言者所以在“寓”

昨天翻到一篇大学时写的《老庄哲学》的课程论文,一阵恍然,原来当年还这么有文化?现在连有些字都不认识了… 当时上这门课的老师是北大哲学系主任,语言风格非常轻松,非常不像一位“领导”,以至于后来他出任北大副校长之后,我还对着新闻照片看了半天,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嘛?

言者所以在“寓”
——论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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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9

在印象中,好像国内科研人员流动一般是从科研院所到高校比较多,比如从中科院物理所–>北大/清华/南大/交大/人大/北理工能随便举出一堆,但反过来的好像想不出多少,至于原因,可能是高校更自由丰富一点,当然说实际一点,北大清华人大等高校有很好的附小、附中资源,而中科院在这方面明显弱很多,单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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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读《我的一生》

Notes: 许多年前读过Max Born的回忆录,对觉得有趣的段落做了记述,这两年又读了一遍,并对他学生时期的经历做了摘抄。不同时期读同一本书感兴趣和有收获的点还不太一样。

我看那种认为学习欧几里得的严密证明可以训练抽象思维能力的主张近乎荒谬,是不了解儿童心理学,把孩子看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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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俄罗斯不再出产大数学家

在最近一期的《数学文化》杂志上,有一篇“俄罗斯为何不再有大数学家”的文章。我找到了这篇文章的英文版(似乎是通过俄文版机器翻译过来的,有些词句比较奇怪)读了一下,很有意思,大致小结一下。

现象

俄罗斯/前苏联曾经盛产顶尖数学家,特别是1950年代后期,莫斯科大学数学力学系的兴起,开启了俄国数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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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文字音韵的境界

以前读过语言学家赵元任的早年自传,前段时间又读了其夫人杨步伟女士的自传《一个女人的自传》和《杂记赵家》,轶事丰富,非常有趣。今天看到一则貌似三本书里都没提到的短文,很有意思,是赵元任1930写的(趙元任《語言問題》第149頁),通篇连标题在内97个字,写成拼音全都是shi,然而字形声调不同,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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